和董仔分開的第一個周末,哭了幾個晚上。
意外自己竟是那樣的脆弱,才在懊惱不己,想不到一回到工作的現實之中,就再也沒哭過了。
沒有董仔的第一個月,第一個發現的事是,晚上從電影院下班回家,沒有了罪惡感。以前,工作做完,我總是心急地要走。想來好笑,下班時間其實都一樣。心態上差真多!
這段時間,朋友們如果有活動,都會貼心地包括我,所以,日子算來還充實。
我們在八月時,講好十一月董仔回來過感思節。可是在上個月,我和董仔講電話時,感覺他很低潮。我覺得不太妙,第二天想了一下,和老板說了,請了幾天假,去看他。
這個決定是對的。
雖是只有短短幾天,我二人好像互相打氣了似的,好像比較有力氣去面對工作的挑戰了。再加上妹妹和表姊和表姊夫來找我們,那個家,感覺和董仔總是一個人時大不一樣,好像是有比較像一個家的味道。
前幾個禮拜,我的二個工作都很不順。那個周二的晚上,我坐在電影院辦公室的桌前結帳,牆上的鐘已經快走到十二點。
我忽然有個想法:"這個時候,我坐在這裡做什麼?"(What am I doing sitting here right now?)有一股想把筆丟掉,拿起包包就走人的衝動。
第二天晚上,和董仔講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。
我覺得我不太對。
從工作以來,我都以正面地,積極的態度去面對工作上人和事的挑戰。
這樣的心情自己從來沒有過。怎麼了呢?
講到最後,我跟董仔說,我覺得我被"煞到",需要化解。
董仔不可置否(應該說是不信),只不斷地跟我說,馬上辭掉工作,搬來吧!
不知怎麼著,跟他說完電話的那晚,睡得很好,接下來的幾天,都沒有半夜醒來過。我的憂鬱就這樣結束。
今晚,忽地心血來潮去拜訪了妹妹的網站。
我挺喜歡妺妺的朋友的網站"天氣晴"的音樂,有一種"變態的憂鬱",聽起來不太健康。我一段時間就會開來聽。
但是今晚,這個音樂並沒有讓我憂鬱;而是有闗二個在家的小朋友的事。
每每有新的變化,我總恨不得能在他們身旁,幫大家分憂解勞。只是,有些事,只有當事人的轉變才能改變一切,我們在旁邊的人,真的只能乾著急啊。
時間過得很快,我只希望二小能在大家的用心之下,健健康康地長大。等那時,他們能獨立自主了,堅强了,朝著未來前進,我們大人才可以安心退到一旁,不用再為他們担心,憂鬱。
小朋友,加油,姑姑們愛你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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